2012年12月3日 星期一

【攝影】薩馬拉提《The Russian Way》

Lili 2012.12.2

薩馬拉提(Pentti Sammallahti)於1950年出生於芬蘭赫爾辛基(Helsinki)。自11歲起開始攝影,並於1971年起於世界各地舉辦展覽。他曾旅行於歐洲、西伯利亞、日本、印度、土耳其等國家,作品以動物(特別是狗)呈現出自然環境與生命之間寧靜悠遠的關係。除了拍攝之外,薩馬拉提也以其藝術天份與印製技巧獨立製作自己的攝影集,以1996年出版的《The Russian Way》為著名。




《The Russian Way》(Opus 21, Helsinki, 1996. Unpaged, 24 duotone and tritone illustrations., 10½x21".)這本攝影集,由薩馬拉提拍攝,約翰‧伯格(John Berger)撰述文字,影像以全景相機所拍攝,每一頁面影像皆有薩馬拉提的簽名。約翰‧格曾在《另類的出口》(The Shape Of A Pocket, 2001)如此描述:影像中的狗敞開了大門,讓我們在日常習慣的秩序中看見空隙,使人類不再是中心所在。

          其結果教人不安:更多的孤寂,更多的痛苦,更多的離棄。同時我卻體會到自童年時代跟狗說話、聆聽牠們的秘密、把秘密藏在心中以來不曾再有的期待。(14:2006)








2012年12月1日 星期六

【生活】早晨新公園

Lili 2012.12.1


自從每個早晨開始經過新公園後,新公園已不再僅僅是去吃紫色黃色豆色三球疊在一起的冰淇淋和酸梅湯的公園號,騎坐著歷史博物館門口的銅牛(喔!深銅色的牛角何時竟「修復」成金黃色),探求靠近遊樂園區的往來行人,攝影的外拍散步場景,以及一首新詩那樣記憶。

新公園是記憶的方式,是成長的過程。
曾經某個放學後的傍晚,獨自來到新公園,在蓮花池邊來回步著,太陽下山的時候就坐上鞦韆,書包便當袋散在地上,書包裡放著白先勇和從網路上印下來的童女之舞。
新公園換了名字,立了碑。黃式節孝坊、孔子和劉銘傳的火車頭,被傷痛的紀念碑覆蓋,地誌式的覆蓋了一層又一層的文化意義。時光讓地景變得繁雜豐厚,成長的過程有認同、有歷史、也有只是騎上表演舞台旁的銅馬那樣純粹。
每天約莫6點時,火車頭會在黃昏的魔幻時刻發出氣笛聲,我不曉得那是程式設計好的鳴啼,或者也有懷念的人總在固定光景下,按壓啟動蒸氣的鈕來到過往的(真正的)新公園。

玉蘭花是周五在滂沱大雨中和賣花阿姨買的。這半年來,不論晴雨總會固定在捷運出口,所有和她交集的日子裡,只有4天沒見過她出現。
「買花喔,買香花喔」
我想起沈昭良的玉蘭,透過攝影集的替代經驗,這串玉蘭以20元的姿態到了我手上。我喜歡阿姨說香花的樣子,香味真的芬芳,我想起兒時搭計程車,司機每每在車內的後照鏡上掛上一串玉蘭和紅色的平安符,也想起自家頂樓綠色塑膠大盆栽裡的玉蘭,每到初夏爸爸便會剪下小小的花放在餐桌上,蟲害時毛蟲會將葉片啃的一葉不剩。

玉蘭的氣味在空間中將記憶雜揉後又重新鋪陳開來,就像是新公園一般。